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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是在夸你们！&rdo;首长态度诚恳：&ldo;8384是拥有着全军最高学历和最低学历，院士和文盲都出在你们那里，你的空间物理知识无庸置疑，核物理懂得也不比庄书礼少。至于罗巡，b大东方语言文学系藏文、梵文、巴利文专业毕业的人，他的语言天份是我们需要的。&rdo;转头看缩在墙角最深处正在往段黎钟林晔背后缩的人，&ldo;听说只要有语言环境，你两个礼拜就能学会一门语言？&rdo;

&ldo;谣传！绝对的谣传&rdo;他是被赶鸭子上火架的。

&ldo;那就是了！&rdo;安首长对谣言坚信不疑，&ldo;庄书礼，这是选择他们的理由！&rdo;

庄书礼有点尴尬：&ldo;首长，我说的是段黎。我对段黎本人没有意见，我就是觉得他不适合这个任务。&rdo;

&ldo;你们也觉得段黎不适合吗？&rdo;安治问其他人。

多数人不发表意见，对段黎有一定认识的两位也保留意见。

段黎有意见：&ldo;我支持庄书礼同志的想法，&rdo;

安大校很民主：&ldo;抱歉，你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rdo;

=＿=，段黎也往钟林晔身后缩，跟罗巡挤的那解难分。钟少尉一蹲当先，找到了童年的乐趣‐‐老鹰抓小鸡里的那只老母鸡妈妈：）安治走到庄书礼面前，&ldo;你们这一组是我挑选的，但你们每个人并不是我选的，而是由连任务内容都不知道的考官按照要求来选拔，最终选出三组，然后由我来确定最适合的一组，我选择了你们。但是章明远，是我花费大量时间精力亲自去挑选的，筛选全军所有二十五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男性军官，从相貌到升高到三围到血性都进行了对比，最后选出五个人。在这五个人中，段黎不是最像章明远的，相似度仅百分之八十，但是，‐‐他是最会装的！&rdo;

首长，这真的不是夸奖！

受到上级表扬的伪装专家正在企图伪装垃圾桶以达到一叶障目的效果。

钟林晔往前凑了凑，想开口，刘静不动声色过来踢了他一脚，于是钟同学继续在墙角蹲着。

钟林晔不开口，何冰开口：&ldo;首长，你为什么会选择我们这一组？&rdo;就在门外看他们吃一顿饭就选定了他们？他们的餐桌礼仪已经好到可以到出国参展的地步了？

安大校直言：&ldo;一共三组，你们是唯一罔顾上下级区别的一组。&rdo;罗巡少校再次成为焦点，‐‐有这种上级在，下级想恪守本分都不行。

&ldo;你们是唯一没有向所在地上级提出任何疑问的一组。&rdo;‐‐理由同上，他们推荐不出一个可靠的上级去提问。&ldo;连向送饭的士兵提问都没有。&rdo;‐‐因为他们光顾着吃饭打架抱怨抱怨打架吃饭了。

&ldo;最主要的原因是，在看到我时，你们是唯一没有对我表达惊讶、疑惑、兴奋等各种情绪的，你们全体。&rdo;全体焦点转移到程浓身上。‐‐首长，这是因为程浓同志开口说话比您的出现更让我们惊讶、疑惑加兴奋。

&ldo;你们的优点是没有阶级观念打成一片，缺乏好奇心却能在任何情况下坦然处之，不表达真实情绪还企图掩盖喜怒，还有那么刚才表现出来的不肯盲从领导坚持自己思考的原则性，这些就是我选择这一组的理由。&rdo;

他们的……优点？概括安大校的发言就是他们身为军人没有上下级观念不思进取不够真诚还不服从命令？！=＿=首长，您真的……不会夸人！

安治笔直站立在封闭的会议室里，独自面对两个将官。

旁边的一面墙在现场直播，画面里七个人做七件事，协同基本为零，交流基本用损，说话基本靠吼，行动基本群殴，融洽基本没有！

少将面色沉重，问安治：&ldo;你真的觉得他们能行？&rdo;

&ldo;首长，他们是我在有限的时间和苛刻的条件下能找到的最适合的人。&rdo;

少将脸色一僵。

旁边的中将面容和蔼：&ldo;安治，我知道你对这个任务有情绪，但是你不能带着情绪工作，你们的准备工作必须加强。&rdo;

安大校站的更直，气势丝毫不输两个将官。&ldo;首长，我还是重申我的意见，这个任务的不确定性太大，我们……&rdo;

&ldo;安大校！&rdo;少将打断他，&ldo;这是我们能想到的即不会引起事端又能保证国家利益的最好办法，数字模拟结果表明这种解决方法所付出的代价将是最小的！&rdo;

安治看着墙上的那些人，‐‐他们就是代价。

墙里面的人似乎心有感应，七个人一致朝他们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各干各的事情。半分钟后，段黎同志在庄书礼的吼叫下失手飞出一只试杯，下一瞬间，墙上的图像全部黑屏。

少将跳起来，&ldo;安治，这是第十七个！&rdo;

安大校对领导翻了个白眼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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