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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并不知晓,那屋中端坐着的,并非是他们惧怕敬畏的赤燕谷谷主,而是被捉回来的沈墨鱼。龙虎太岁二人实在不敢相信,杀人不眨眼的安宁儿也会有高抬贵手的一天,自然不会不识抬举,连连叩首后起身就要里去。可那过了瘾的沈墨鱼闻听二人脚步声渐行渐远,才知险些坏了大事,连忙喊住他二人:“你二人快滚回来!”
欢天喜地的龙虎兄弟二人还未及走出院子,闻听“谷主”唤他二人回去,吓得屁滚尿流,肝胆俱裂,竟真的乖乖趴在地上,滚到门前,又战战兢兢的叩首说道:“谷主......有何吩咐?”
“不知是何歹人暗害本谷主,将房门自外锁上。你二人速速将屋门打开,本谷主自有重赏!”沈墨鱼急切的说道,一时间竟忘了假装安宁儿的强调。弟弟小虎闻言称了声是,便要上前将门锁打开。可哥哥大龙毕竟成熟些,留了个心眼,急忙拦住小虎,又指了指门内,示意他勿要擅自行动。
原来那大龙心想,赤燕谷谷主武功高强,这区区的小门怎能关的住她,更何况此门无缘无故的被人上了锁,里头关的究竟是谁,还未有可知。且那大龙弓着身子,把这弟弟的手腕轻声说道:“方才言语,分明语气语调都不大对劲,莫非其中有诈?”
弟弟闻言也琢磨起来,两人商量了一阵,决意先按兵不动,看看情况再说。且说那沈墨鱼在屋内贴着门板静心听着门外的一举一动,忽然没了动静,叫他好生心焦。不由得暗自琢磨道:“莫非是这两个憨货识破了我的计谋?”沈墨鱼苦思冥想,绞尽脑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捂着嘴轻笑两声,指了指门外笑道:“待本公子好好耍耍你二人!”
说罢便穿戴整齐,挺直了身子,捏着嗓子便说道:“好你二人,不识抬举,竟敢不遵本谷主之命。若非我受了伤正在调息,不便亲自打破这门,哪还用得着你们这些杂碎!待我解决了这沈墨鱼,便来解决你们!”说罢,便伸手往身旁随便一抓,又换回自己的声音,一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一边自己佯装痛苦,讨饶道:“求......求求谷主......饶我一命罢......”
那上气不接下气的语调,似乎下一秒就会亡命归西,沈墨鱼装的有模有样,一人分饰两角,好不精彩!门外的龙虎兄弟二人听的一愣一愣的,不知是真是假,急忙来到门边趴在墙角偷听。沈墨鱼闻听那脚步越来越近,便知他二人已然中计,忽然大喝一声,仰天笑道:“沈墨鱼,如今你落入我手,插翅难逃。既然你不肯说出你的秘密,那我也不能继续留你在人事了!”说罢,便一拧自己的脖子,又用自己的声音惨叫一声,随即倒下身去。
门外偷听的龙虎兄弟只听到一声闷响,相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觉得此事已然**不离十,正欲开门,却忽又听闻屋内传来一声赤燕谷谷主的呵斥:“你二人竟敢不遵我令,下场便和这沈墨鱼一般!”龙虎太岁二人闻言大惊,好不容易讨得一条性命,生怕因此得罪了谷主,又降下罪来,于是便破门而入,冲入屋中。
阳光瞬间涌入屋内,照亮了整个茅草屋,龙虎太岁二人左顾右盼,都没有发现任何人:无论是那被“杀死”的沈墨鱼还是怒气正盛的赤燕谷谷主都没了踪影。原来正是那沈墨鱼在假意倒地的同时,小心翼翼的爬到门边墙角处,扶着墙站了起来。待龙虎兄弟二人冲入屋中之时,便趁着这个空当,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逃脱升天,金蝉脱壳。
大龙迈步上前,拾起那丢在地上的黑袍与面具,大喝一声道:“不好,我们中计了!”说罢,两兄弟一起转头,正看见那沈墨鱼一面回头注视着二人的动静,一面已然逃到大门处,为了不发出任何声响,他将脱下的鞋提在手中,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哪怕是院落中细碎零散的小石子硌疼了脚,扎破了脚丫,素来怕疼的沈墨鱼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见龙虎兄弟已然察觉自己的动向,沈墨鱼也顾不了那许多,撒开腿就要跑,连滚带爬,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龙虎兄弟见自己被沈墨鱼戏耍,勃然大怒,夺门而出,朝沈墨鱼扑去。
沈墨鱼手脚发软,浑身无力,那里跑得过身强体壮的龙虎太岁两人,眨眼睛便将沈墨鱼捉住,像提小鸡一般捏在手中,回到院中,丢在地上,两兄弟又把大门堵住,四只眼死死盯住沈墨鱼,以防他又动甚么鬼点子。可他二人却不敢对沈墨鱼怎么样,毕竟是安宁儿费尽心思捉回来的人,掉了一根毫毛两人都不好交代。
正当那沈墨鱼捉摸着如何在俩大汉的注视下逃出生天之时,只见茅草屋中又走出一人,正是那披着黑袍头戴面具的赤燕谷谷主。原来安宁儿并非不知门外的动静,而是她相信龙虎太岁自会将沈墨鱼捉回,故而才不紧不慢,沐浴更衣,穿好装扮,才走出茅屋。
黑袍人对沈墨鱼冷笑一声,用脚尖踢了踢沈墨鱼的手,故意讥讽道:“小子,我知道你鬼点子多,屡次着了你的道,但你若再敢有甚么花花肠子,信不信我把你的心肝都挖出来。”“挖人心肝?你是吃人的豺狼,还是夺命的妖邪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是不信你的鬼话。”沈墨鱼分明从言语中听出这黑袍人目前并无害他之意,故而随口调侃一二。
谁知那黑袍人闻言朗声大笑,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颊,徐徐说道:“是么?那你可睁大眼睛看好了。”说罢便站起身来,背着手面对着龙虎太岁二人。可一举一动,牵动起那衣衫轻飘,沈墨鱼又嗅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异香,如今他更能确认,这愈发清晰,沁人心脾的香味,并非是由于衣衫,而是出自此人本身。
加之方才沈墨鱼的细细端详,竟瞥见宽大的黑袍之下,赤燕谷谷主那如若无骨,粉雕玉砌的纤纤细指,种种迹象表明,眼前这杀人如麻的魔头乃是个女子,莫不是她故意装扮成这副模样,但她又为何如此?那异香自鼻尖撩过,沈墨鱼又猛吸了几口,直冲脑门,令他眼前一亮,恍然大悟,但很快便沉下的脸色,望着从自己身旁走过的黑袍人,双眸之中满是困惑与惊诧。
这种奇异的香味,他还在另一个人身上闻过。
“莫非真的是她?”沈墨鱼心中五味杂陈,纵有千言万语也堵在胸口,闷痛不已。他难以相信眼前这个黑袍人,竟是他日日夜夜都想找到的人。
正当此时,那黑袍人还若无其事的背着双手,冷漠的双眼扫过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的龙虎太岁兄弟二人,语气中不带任何感情,似乎像是在看着两具早已没了生命的死尸。“可是你二人险些放走了这沈墨鱼?”安宁儿明知故问道。
“回禀谷主......正是我等......”两兄弟连忙跪倒在地,不敢隐瞒,如实交代。安宁儿依旧冷若冰霜,闲庭信步,问道:“你兄弟二人跟着本谷主也有些许年头了。一直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办事更是从未失手。”安宁儿耸了耸肩,长叹一口气道,“可今日你们险些坏了本谷主的大计。你们向来知道本谷主的脾气秉性。犯下如此大错,你二人该当何罪?”
兄弟二人如遭雷击,止不住的重重叩首,直将天灵磕破,血流满面也不肯罢休。安宁儿似乎有些不耐烦,便喊住他二人说道:“好了,停下!本谷主叫你们说说自己该当何罪,哪个叫你们磕头了?还不快说!”
一旁的沈墨鱼见这两个身高九尺,体壮如牛的刚强汉子竟在一个小丫头身前俯首认罪,磕头求饶,只为苟全一条性命,全无半点尊严,更无还手之力。既是震惊,亦是无奈,更是叹息。
龙虎太岁二人相视一眼,自知难逃死罪,痛哭流涕,那流水与鲜血混在一处,低落在膝前的泥土之中。徐徐抬头望着安宁儿,拜服在她的脚边,颤抖着应声道:“回禀谷主,我二人当......当以死谢罪。”安宁儿闻言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道:“不愧是跟了本谷主有些时日的,不像那仇龙象,你们还知道些分寸。”
闻听此言,大龙痴心妄想的自以为此事还有转机,竟匍匐着爬到安宁儿脚边,抱着她的脚踝抹着眼泪苦心央求道:“谷主,谷主......念在我兄弟二人跟随您多年,出生入死,从不后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求您高抬贵手,饶我弟弟一命罢......我愿意为他顶罪,任凭谷主责罚!”
“这是甚么话。为他顶罪,难道你就没有罪么?!”安宁儿嗤笑一声,沉下脸来,不屑一顾的一脚将大龙踢开,转头望向作为弟弟的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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