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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ldo;你仍然很漂亮。&rdo;我对贝瑞说。

&ldo;你也是，&rdo;贝瑞说，&ldo;你在哪儿工作？&rdo;

&ldo;家俱车间，在第三区。&rdo;

我试着舔了一下贝瑞，但这不起作用了；贝瑞退了一下。我说：&ldo;对不起。&rdo;然后我们都笑了。

&ldo;我在与收音机有关的行业，&rdo;贝瑞说，&ldo;你想过试试吗？&rdo;

&ldo;做收音机？&rdo;

&ldo;不，广播。我主持四点钟的新闻和天气预报。&rdo;

&ldo;那是你对我敬畏地说。

&ldo;什么时候到塔这儿来，我会带你参观一下。&rdo;贝瑞说。

这就是我怎样找到一个我终生的职业和一个我终生的朋友。正如我回到家族时所努力告诉希瑟的一样，&ldo;克默&rdo;并不完全是我们曾想过的那样；它复杂得多。

希瑟的第一次&ldo;克默&rdo;是在秋季的第一个月的第一天，一个只有月亮的黄昏。家族中的某个人把希瑟作为一个女人带进&ldo;克默&rdo;，然后希瑟又把我带进去。那是我第一次&ldo;克默&rdo;为一个男人。我们一起从没有怀孕，作为表姐，以及某种现代的顾虑，但在每个有月亮的黄昏我们都作爱，这样过了好几年。后来希瑟又把我的孩子，塔默尔，带进了第一次&ldo;克默&rdo;‐‐作为一个女人，象一个地道的塞德人。

再后来，希瑟走进那个古老的隐居地中成了一个隐居者，现在成了一个智者。我经常到那儿去，去加入其中一个圣歌，或锻炼瑜林功，或只是参观，而每隔几天希瑟都要回到家族来。我们一起交谈。过去的日子或新日子，&ldo;索默&rdo;或&ldo;克默&rdo;，爱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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