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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ldo;等一下，校长，你怎么发现西维亚是该对这些‐‐呃&lso;漏子&rso;负责的人？&rdo;

&ldo;我用的是心理学的方法，巴陀先生。&rdo;

安夫瑞小姐神气十足地说。

&ldo;心理学的？嗯。证据呢，安夫瑞小姐？&rdo;

&ldo;是的，是的，我相当了解，巴陀先生‐‐你会这样想。你的‐‐呃‐‐职业惯性来了。不过心理学已开始加入了犯罪学。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错不了‐‐西维亚自动承认了。&rdo;

巴陀点点头。

&ldo;是的，是的‐‐这我知道。我只是问你怎么盯上她的。&rdo;

&ldo;哦，巴陀先生，女孩子衣物箱里的东西被人拿走的事不断增加。我召集所有的人告诉她们这些事实。同时，我静静地观察她们的脸。西维亚的表情马上引起我的注意。她的表情羞愧‐‐慌乱。我当时就知道谁该负责。我不想跟她对质，我想让她自己承认。我为她设下了一个小小的试验‐‐文字联想试验。&rdo;

巴陀点点头表现他了解。

&ldo;最后她全部都承认了！&rdo;

孩子的父亲说：&ldo;我明白。&rdo;

安夫瑞小姐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出去。

房门再度打开时，巴陀正站在那里看着窗外。

他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他女儿。

西维亚就站在刚刚关上的门边。她高高的个子，皮肤微黑，瘦骨嶙峋。她的脸阴沉沉的，而且留有泪痕。她腼腆地说：

&ldo;我来了。&rdo;

巴陀满腹心思地看了她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

&ldo;我真不该送你来这地方。&rdo;他说，&ldo;那个女人是个笨蛋。&rdo;

西维亚一时忘了她自己的问题，全然一副觉得好笑的样子。

&ldo;是说安夫瑞小姐？啊，可是她棒透了！我们都这么认为。&rdo;

&ldo;嗯，&rdo;巴陀说，&ldo;如果她能让你们这么认为，那就不可能太笨。不管怎么样，这不是你待的地方‐‐虽然我不知道‐‐这可能任何地方都会发生。&rdo;

西维亚双手交缠。她头低下来，说：

&ldo;我‐‐我很抱歉，父亲。我真的很抱歉。&rdo;

&ldo;你是该感到抱歉，&rdo;巴陀简短地说，&ldo;过来。&rdo;

她不情愿地慢步向他走去。他一手托住她的下巴，逼视她的脸。

&ldo;受了不少苦吧？&rdo;他和蔼地说。

她的眼中开始出现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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