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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ldo;这次会面‐‐你确定不是你的主意？&rdo;

&ldo;相当确定。&rdo;

&ldo;你跟目前的史春吉太太关系友好吗？&rdo;

&ldo;我不认为她怎么喜欢我。&rdo;

&ldo;你喜欢她吗？&rdo;

&ldo;是的。我认为她非常漂亮。&rdo;

&ldo;哦‐‐谢谢你‐‐我想就到此为止。&rdo;

她站了起来，走向门去。然后她犹豫了一下，走了回来。

&ldo;我只想说‐‐&rdo;她说来紧张而快速，&ldo;你认为奈维尔‐‐他为了钱而杀害她。我相当确信并非如此，奈维尔从不怎么关心钱。这一点我知道。我跟他在一起生活了八年，你知道。我无法明白他会为了钱杀害任何人‐‐这‐‐这不是奈维尔。我知道我这样说没有什么证明价值‐‐不过我真的希望你相信我的话。&rdo;

她转身匆匆离去。

&ldo;你对她有什么看法？&rdo;利奇问道，&ldo;我从没见过这么‐‐这么缺乏感情的人。&rdo;

&ldo;她只是没表露出来，&rdo;巴陀说，&ldo;可是感情还是在。某种非常强烈的感情。我不知道是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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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来的是汤玛士&iddot;罗伊迪。他坐在那里，神情严肃呆板，微微眨动眼睛，有如一只猫头鹰。

他从马来亚回家来‐‐八年来第一次，自小就有到&ldo;鸥岬&rdo;来做客的习惯。奥德莉&iddot;史春吉是他的远房表妹‐‐从九岁开始由他家人带大。昨天晚上他正好快十一点时上床。是的，他听到奈继尔&iddot;史春吉先生离开屋子的声响，不过没见到他。奈维尔大约十点过二十分离去，也许晚一点。他自己一晚上什么都没听到。崔西莲夫人的尸体被发现时，他已经起床在花园里‐‐他是个早起者。

一阵停顿。

&ldo;欧丁小姐告诉过我们这屋子里有紧张的局面，你是否也注意到了？&rdo;

&ldo;我不这样认为，不太注意。&rdo;

&ldo;说谎，&rdo;巴陀心里想着，&ldo;你注意到的可多了‐‐‐比大部分人都多。&rdo;

不，他不认为奈维尔&iddot;史春吉缺钱用。他当然不可能缺钱用。不过他对史春吉先生的事知道得非常少。

&ldo;你对第二位史春吉太太了解有多深？&rdo;

&ldo;我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她。&rdo;

巴陀打出他最后一张牌。

&ldo;你可能知道，罗伊迪先生，我们在凶器上发现奈维尔&iddot;史春吉先生的指纹。同时我们在他昨晚所穿的外套袖子上发现血迹。&rdo;

他停顿下来。罗伊迪点点头。

&ldo;他告诉了我们。&rdo;他低声说。

&ldo;我坦白问你：你认为是不是他干的？&rdo;

汤玛士&iddot;罗伊迪从不急躁。他停了一会儿‐‐感觉上是很长的一段时间‐‐然后回答：

&ldo;不知道你为什么问我？这不是我的事，是你们的事。我自己看来‐‐非常不可能。&rdo;

&ldo;你能不能想出来，在你看来谁比较可能？&rdo;

汤玛士摇摇头。

&ldo;只有一个人，我想不可能，如此而已。&rdo;

&ldo;那是谁？&rdo;

然而罗伊迪更坚决地摇摇头。

&ldo;不可能说出来，只是我个人的看法。&rdo;

&ldo;协助警方是你的义务。&rdo;

&ldo;我把事实都告诉你们了。这不是事实，只是一个想法，而且这是不可能的。&rdo;

&ldo;我们没从他身上问出多少来。&rdo;利奇在罗伊迪走后说。巴陀表示有同感。

&ldo;瞧，是没问出多少。他有他自己的想法‐‐相当确定的想法。我倒想知道是什么想法。这是件非常奇特的罪案，詹姆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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