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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还没。&rdo;

&ldo;那象一场恶梦……他说我们可以离开吗？&rdo;

&ldo;他说还不可以。&rdo;

&ldo;为什么不可以？我们一定要离开。你没让他了解我不能一天过一天等别人来杀我。那简直是疯狂。&rdo;

&ldo;他们会采取任何预防措施。&rdo;

&ldo;他们以前也这么说。可是能防止伊拉袱杀吗？或是吉斯波？……那天在片场里我的咖啡里加了什么东西？&rdo;

&ldo;知道的话你会快乐一些吗？&rdo;

她注视着他，楞住了：&ldo;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不能冉这样下去啊！这里一定有个仇敌，不是片场里的人就是家里的人，他一定恨死我了‐‐可是为什么呢？是谁呢？是谁？

我想‐‐我几乎可以猜出来‐‐那是伊拉。可是现在‐‐&rdo;

&ldo;你认为是伊拉？&rdo;杰逊有点惊讶，&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她恨我‐‐喔，没错，她疯狂地爱上你，我不相信你会不知情。可是不可能是伊拉，因为伊拉已经死了。喔，吉克，吉克，帮帮忙，带我离开这里，到一个安全……安全……的地方。&rdo;

她站起身来，来回走动着，路德忙走过去拥着她：&ldo;玛丽娜，没事的，我会照顾你。&rdo;

&ldo;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讨厌的地方，我恨这幢房子。&rdo;

&ldo;我们不能立刻离开这里。因为命案引起复杂……而且还有其他事情要考虑，假如有人这么恨你的话，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rdo;

&ldo;你意思是‐‐你意思‐‐我永远躲不掉？喔，我是个懦夫，&rdo;她喃喃地说，&ldo;懦夫……假如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拿药丸给我‐‐黄色的，不是棕色的。我需要药物沉静下来。&rdo;

&ldo;玛丽娜，为了安全起见，不要吃太多。&rdo;

她微笑着，一种甜蜜带着苦涩的微笑：&ldo;吉克，你会照顾我吗？发誓你会照顾我……&rdo;

&ldo;永远，&rdo;杰逊&iddot;路德说，&ldo;直到死而后己。&rdo;

她睁大眼睛：&ldo;说这些话时，你看起来很‐‐很奇怪。&rdo;

第十四章　人性到处都一样

隔一天，疲惫、抑郁的督察拜访了玛波小姐。

&ldo;我不喜欢认输，&rdo;督察说，&ldo;一天之内有两起谋杀案。喔，我比我自己想象的还差劲。珍婶婶，给我一杯茶，并告诉我玛丽&iddot;梅德村早期的记忆。&rdo;

&ldo;我提议喝一些威士忌酒和苏打。&rdo;她说。

&ldo;珍婶婶，你真的这么说的话，我也不便拒绝。&rdo;

她走到厨柜旁，打开柜子，取出一个杯子、一瓶苏打和一个瓶子。

她给他倒了酒，说，&ldo;快点，把全部告诉我吧，你能告诉我多少就告诉我多少。&rdo;

&ldo;我想你可能知道的跟我一样多，而且很可能还隐藏一些。&rdo;

&ldo;一点也不，&rdo;玛波小姐精神抖擞地说，&ldo;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亲爱的德默特，我认为那是熟人做的案子，通常是太太或是丈夫。&rdo;

&ldo;你指的是杰逊&iddot;路德？&rdo;他摇摇头，&ldo;不，这个人很热爱玛丽娜&iddot;格雷。&rdo;

&ldo;我大略地讲，&rdo;玛波小姐骄傲地说，&ldo;首先我们必须认清贝寇克太太已经被谋杀了，到底谁可能做这种事，答案自然是她的丈夫，因此我们必须过滤这种可能性。接着我们再看真正下手的目标是玛丽娜&iddot;格雷，然后再看看谁和她最亲密，自然是她的丈夫。毫无疑问，丈夫通常想除掉太太，虽然有时他们只是想想而已。我亲爱的孩子，我同意你的看法，杰逊&iddot;路德全心全意地爱着玛丽娜&iddot;格雷，因此大家看不出他有除掉她的动机，这是最聪明的做法，虽然我不敢置信。假如他想再和另一个人结婚，这是最简单不过了。离婚对电影明星来说是家常便饭，何况除掉她不会有任何利益的纠纷。他不是穷小子，他有他的事业，而且很大。因此我们不能以是来判断，不过要这样很困难，非常困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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