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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夸赞，贵妃娘娘听了也喜欢。”曲嬷嬷笑道。

“她呀，冷眼瞧着这宫里，以前不管可不代表她不懂。下面人的有时候糊涂，只想着宫里的娘娘好糊弄。就不琢磨琢磨娘娘们打哪来的。”

说到这里，太后不说了。

她想起当年还做宫女的时候，还是是贵妃的佟佳氏就笑着说过：这后宫里出身好的看不了这些个账册，出身不好的，又够不着。

可不是么，先帝爷那会子，皇后都是大家出身的。自然是好糊弄的。

可后来，没了皇后，贵妃管事，四妃协理的时候，也就不好糊弄了。

说到底，四妃出身都一般。

如今，贵妃也是一样的，她呀，高也上的去，低也下的来。

这宫里叫她管，倒也真正让她放心。

“英华殿还闹么？”太后问。

“回主子，这一两日消停了，之前皇上叫人送去了蒲团，她就成日里跪着，不过皇上没说叫人看着，估摸她也不会那么老实。”曲嬷嬷道。

“老实不老实的，都是她的命了。皇帝不会放过她，安生些，最后还有个体面，要是不肯安生，就等着皇帝火了废后吧。”

自己的儿子，她还是了解的，皇后不再作死就还有日子过，再作死，就真死了。

太后的本事

钟粹宫里，齐妃也在打听各种消息。

“主子，后头换了一批人。”冯永生低着头道。

这意思是，他们的被换走了。

齐妃点点头：“先前还想着皇后那事，能用。谁知暴露了这么快。也是你们，早些得了消息不说。”

冯永生道了一声奴才该死就不敢说话了。

其实他知道了也就瞒着两日，哪就早了。

两日也不够做什么的。

如今冯永生都有点下气了，感觉齐妃娘娘也是越来越没希望。

可不能这么想，不然这日子更是没盼头了。

“年氏那怎么回话的？”齐妃问。

“回主子的话，奴才瞧着……年贵人虽然嘴上说的是听您的话。可并不这么想。自打皇后出了事，她倒是越发与我们不亲近了。”冯永生笑道。

“她是觉得自己能站住？还是觉得七阿哥能有希望？”齐妃笑了起来：“心可真大。”

“可不么，奴才觉得娘娘用一下她可以，拉拢大可不必了，她也没前途。”样貌好有什么用，能得宠早就得宠了。

“先前，五阿哥去瞧了皇后一遭，回来也没动静，不过都说是五阿哥被皇后打了。这八成……不过，皇上赏赐了不少东西呢，想来还是顾及五阿哥的。”冯永生小声道：“这回事，要是外头都知道了，五阿哥可就没希望了。这按着排，得是咱们二阿哥了。”

嫡子都废了，那庶子里也就分不出什么高低来了，按个按着大小排，也就是叫二阿哥做太子了。

按理说是这样，可真是这样？

齐妃叹气：“哪就这么容易了。”

皇上的偏心她还不知道。

“不过，这些事，还是要有人去做的，既然年贵人不乐意站在咱们这头，这些事，就叫她去做吧。”齐妃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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