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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片刻幸福过后的绝望雌小鬼主动向大叔献上初夜酒店里最后的做爱（第6页）

他知道她为什么哭。但他就是要让她亲口说出来。

茉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全世界的恶意。

“走，我们先离开这里。”林浩柔声说道，半抱着她，带她离开了人群的视线，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巷子里很安静，只有茉茉压抑的抽泣声和林浩温柔的安抚声。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茉茉感觉自己快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她的哭声才渐渐小了下来，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的桃子。嗓子也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变得沙哑不堪。

“好点了吗？”林浩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茉茉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担忧和心疼，她的心又是一阵刺痛。

她该怎么告诉他？

告诉他，她又被卖了？告诉他，他昨天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她张了张嘴，沙哑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没关系，不想说就不说。”林浩叹了口气，伸手将她额前被泪水打湿的碎发拨到耳后，“走吧，大叔带你去吃点东西。你一定饿坏了。”

他拉起她冰凉的小手，带着她朝附近的一家餐厅走去。

餐厅里很温暖，舒缓的音乐流淌在空气中。林浩为她点了一杯热牛奶和一份她爱吃的甜点。

茉茉捧着温热的牛奶杯，手还在微微发抖。

她低着头，看着牛奶表面袅袅升起的热气，眼泪又一次不听话地掉了下来，滴进杯子里，漾开一圈小小的涟…

她终于鼓起了勇气，用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出了那句残忍的真相。

“大叔……我……我又被卖掉了。”

林浩握着水杯的手，似乎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什么？”

“今天早上……我收到了通知……”茉茉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我不知道是谁……他付了全款……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没有给我发任何消息……”

说到最后，她又趴在桌子上，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林浩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愤怒和自责。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他喃喃自语，拳头在桌子下悄然握紧，“是我的错……是我太大意了。我以为解决了那个‘窥伺者’，你就安全了……没想到……”

他看起来比茉茉还要痛苦。

看到他这副样子，茉茉的心里涌起一阵尖锐的疼。她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而自责。

她抬起头，摇了摇头，沙哑地说：“不……不关你的事，大叔。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

是啊，他已经做得够多了。他为了她，甚至不惜去“杀人”。她怎么还能再苛求什么呢？

命运如此，又能怪谁呢？

餐厅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茉茉哭累了，也说累了。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甜点，没有任何胃口。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像一团乱麻。

未来是什么样的？

她会被那个神秘的新主人怎样对待？

她会被折磨，被玩弄，最后像一件破旧的玩具一样被丢弃吗？

恐惧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心脏。

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没有希望了。

不……

或许，还有一点点……是她可以自己掌握的。

一个疯狂的、破釜沉舟般的念头，忽然从她绝望的心底里冒了出来。

既然……既然注定要被人玷污，注定要成为别人的玩物……那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由自己来选择，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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