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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你在今天白天的时间又在外面狩猎了是吧,肯定不知道城里今天发生了什么大事吧?”在将手里的杯子一口气灌下去一半后,鸡冠头故作神秘地努了努嘴角,然后摇了摇手指,压低了声音,“翻天覆地的大事!”
“得了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知道自己这损友能把芝麻大的破事给吹成火龙入侵的本性,鲍勃自然也懒得陪他演,不耐烦地把两块银币塞进了等在一旁的哥布林服务员的手里,把这个异常坚定的小碍事鬼给打发走了,“这杯我请了,赶紧的。”
“老板大气勒。”有人请客又没有在一旁“偷听”的了,鸡冠头自然谈性也上来了,他指了指往北边的方向,悄悄摸摸地说道,“中央街有兄弟看到了,一个人类兽妻!”
“呸呸呸,就这破事还想坑我酒钱。谁不知道酋长老大的第二个老婆就是个人类。人家不常出来而已,出来一下你们就大惊小怪的。”说着,鲍勃就摆了摆手打算去拿桌上的第三杯酒,这就是兽人的酒桌规矩,你要讲出来的故事让大家不满意,那这杯就不归你。
“停停停,谁说是酋长老大的那个兽妻啊!是个新的,金毛的,不是酋长老大的那个红毛的。”一看鲍勃直接动手了,鸡冠头赶紧去把他伸出去的手给按了下来,然后解释道,“老多人都看到了,中央街那的,一个人类小妞儿,金毛的,超漂亮。”
“中央街那有啥的,别说一找一大把的人类妞儿了,转个头甚至连精灵妞儿都能看到好几个。你咋不说去冒险者工会呢,接待处的审核员还是个独身精灵呢。”
“这不是一码事啊,人家审核员精灵虽说独身,但年龄都能做我奶奶的奶奶了吧。”鸡冠头这话刚一说完,就听到嗖的一下破空之声划过,一柄餐刀以极其危险的距离划过鸡冠头的耳边,牢牢地扎进了旁边的木墙里。
两个街溜子顺着餐刀飞来的轨迹回头一看,只见吧台边的座位上,一名面带微笑的金发女精灵对着他们俩,一手举了下酒杯,一手举起了一把餐叉。
“我错了,对不起,审核员小姐最美了。”两人赶紧低头俯身道歉,并且上次有个蠢货喝多了挑衅审核员小姐,当场就被人用飞餐刀给剃了个光头。
“唉,兄弟耶,这话你真得信我啊,中央街的那帮混球们早就传疯了。”在又饮了一大口酒之后,鸡冠头声调都有些变了,“一个金毛的人类妞儿,披着斗篷,一个人走在中央街上,那个前凸后翘,走一步还摇一下的啊,真你妈带劲啊。当时正好一阵风吹了过来,眼睛没坏的都看到了,下面不仅什么都没穿,两洞还塞了棍子,颈部带着个项圈,被绳子绑的结结实实的。只可能是兽妻!”
“但你也说了啊,她就一个人啊。要真是兽妻,你觉得哪个神经病会让自己的人类老婆一个人大街上到处乱跑的。”鲍勃也已经是数杯酒下肚,脑子却清醒得多,“再说了,要娶一个人类那得花多少钱,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啊,她们可不像我们的婆娘那么好养活,要求有房子,有农田,有用棉或丝做的衣服,有马儿骑着出门,一大堆麻烦事。我看啊,只有可能是什么人类商人的奴隶跑了。”
“嘻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鸡冠头胜利似的把最后一杯酒拿了起来,“最后这个人类,被一个兽人给带走了。”
“啊?那有人看到那个兽人是谁吗?”没管惊讶的鲍勃,鸡冠头一仰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鸡冠头用胳膊擦了擦嘴:“说是他有一头枣红色的短发,穿着皮甲,腰带上系着一把战斧。”
“啧,你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鲍勃摸了摸自己头顶那短短的枣红色头发撇撇嘴。
这几个特征放在兽人里实在太常见了,就仿佛在说人的特征是有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差不多——超过半数的兽人长着深浅不同的红色头发,渔猎生活导致他们的日常衣服由各种动物甚至魔兽毛皮制作的皮衣皮甲和毛织衣为主,棉质亚质乃至丝绸做的衣服全靠进口,而兽人虽有随身佩带武器的习惯,但基本上只带战锤或斧子这些又重又暴力的家伙,要是腰挂一把人类和精灵的刀剑出门,会被族人调侃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娘娘腔”。
“那么,这个捡到可爱人类妞儿的幸运兽人上哪里了?”鲍勃又问道。
“不知道喔,看到那家伙的人说他很警惕地搂着那妞儿拐进了巷子里消失了,肯定是把自己的兽妻带回家里了吧。”
“就这样的结尾还想我请你酒喝?下一轮你请我,我来给你讲点有头有尾的趣事。”
“好啊,服务员,再来两杯兽牙酒!”
就这样,两个兽人一边说着各自最近的趣事,一边喝着酒。
时不时还花上两个银币,从“恰好”在旁边经过的哥布林服务员手里接过一本老板私藏的画卷,然后对着墙角嘻嘻嘻地傻笑着发泄一通。
直到酒劲上来,让这两个绿皮糙汉失去知觉,昏昏沉沉地一头倒下。
“weiiiiiiii”伴随着一阵雷鸟的长鸣,兽人的城镇在柔和的晨曦中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而鲍勃和他最要好的兄弟鸡冠头,也随着这声鸣叫从酒馆的马厩里醒了过来。
毕竟酒馆的哥布林们可没有能力把那些有他们两倍高的兽人们给送回家。
酒馆后门马厩里的干草堆就成了这帮酒蒙子的临时床铺,反正对于一般的兽人来说,家中由兽皮堆成的床铺也不过比这干草堆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在和鸡冠头道了别,然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钱包与里面的钱币后。
鲍勃也带着一副好心情走上了回家的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天他最后的那个故事,赢了店老板的酒,整整一大杯香酿,起码得要三个银币的那种。
所以他无比高兴,直到他回到了家附近。
“咦?为什么家里的烟囱,会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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