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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正义无法审判之人（第3页）

就算骗得过别人又怎么可能骗得过自己？！

“看来你已经明白过来了。”

看着眼前瞬息间如同老了十多岁的泽法，高文继续道：

“不过。”

“我倒是很好奇，作为曾经的大将，立于海军体系顶点的男人，这样的问题站在你的角度，不是应该看的清清楚楚吗？”

“究竟谁才是引起这个世界动乱的根源。”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知道？”

泽法缓缓闭上眼睛，紧咬着牙。

脑海中却浮现出了战国、鹤、卡普三人的身影，他现在很想知道的是，这个问题，这三人又知道吗？

那个答案他同样不敢去想。

却在此刻。

泽法的脑海之中，猛得浮现出一个救命稻草一般的理由：

“可这也不代表海贼就是正确的，你们同样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逆贼！”

“海军追捕甚至击杀海贼，这一点没有任何问题！”

高文嘴角的笑意更甚，已经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

“我也从来都没有说过海贼是正确的啊！”

泽法一愣：

“那为什么明知道这是不正确的你还要做？！”

“我给不出我的理由，倒是听我的部下说过一句让我印象很深的话。”

“什么话？”

“如果有的选的话，谁又愿意做海贼，在刀口上抢食呢？！”

“……”

泽法怔住，面色越苍白，以至于眼眶之中的泪水都在此刻溢出。

几分钟后。

岛上响起了一个老人悲恸的哭声。

哭声越来越大。

以至于周边逐渐醒过来的海兵满脸茫然的表情，不知究竟生了什么。

站在高文的视角，甚至能看到泽法身上不断颤抖的肌肉。

那不是因为肉体的痛苦或是畏惧，而是因为他心中的某些东西碎了。

对于泽法这样的人而言，直接杀死他于他而言无异于一种解脱，击碎他几十年来塑造的信念，才会让他真正感到痛苦。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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