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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很吓人,竟然学会了“开膛破肚”这个词儿,天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后来我才想到他爹跟他大爷张祖尧曾一块杀过猪,他一定是从他大爷那听来的。看来他没有骗我,他说得一定是真的,再说他跟我开玩笑也没有能力将他那肥胖的身体挂在树上那么久。
“那咋办啊!”我也慌了。从爬上树去提心吊胆,到慌里慌张地下树,我也用完了所有的力气,不可能再爬上去救他。“你等等啊!”我说。然后我快速跑到胡同里,看有没有成人在那里。还好,我看到了吴奎正在胡同里。
“吴奎,”我大叫着,因为他辈分低,论辈他得叫我叔,所以我就直呼其名了,“救命啊,有人挂在树上了,再不救他他就要开膛破肚了!”真开心,我也学会了“开膛破肚”这个词儿。
“啥……啥啊?”吴奎有点结巴,好不容易问出话来。
“你快来。”我说完之后,拉着他快速跑到那棵大树前,指了指挂在上面哀嚎的张天津。张天津挂在那里已经好久了,那个样子让我想起过年赶集挂在铁钩子上被剥掉毛皮的死狗,翻着两只眼儿,白眼珠多,黑眼珠少,真得快要不行了。
“他……他……他怎么了?”吴奎问,“为……为……啥他……他……不下来?”
“他下不来了,他被树杈子插进肚皮了,”我急切地说,“再不把他弄下来,树杈子就要把他插死了。”
吴奎瞬间明白了。他正值壮年,看此情形再容不得多想,于是伸出双手,“呸呸”向掌心里吐了两口唾沫,抻了抻裤子,跃上大树很快向上面爬去,他爬到被挂着的张天津下方的屁股部位,然后命令道:“张天津,赶快深吸一口气,准备好,我现在就把你向上使劲一托,你趁着向上的力量赶紧从那根树杈子上蹿下来,然后再慢慢地爬下来。”
难得,在紧急时刻,吴奎竟然不再结巴了,话说得可溜了。我听见张天津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准备好了吗?”吴奎说,“我数到一二三,一……二……三!”说完,吴奎单手顶着张天津的大屁股使劲向上托去,张天津使出最后的力气大吼一声,终于脱离了那根树杈。并且他还配合着肚皮从树杈上拔出来的巨痛大吼了一声。“啊!”脱险后,他躲到树杈一边,抱着树干喘着粗气。
“树杈出来了吗?”吴奎问。
“出来了。”张天津死里逃生地说,“但我没劲了,我下不去了。”
“不要紧,我帮你下来。我现在就开始慢慢向下,”吴奎说,“你也慢慢向下,你的屁股慢慢顶着我的头顶,我们一块儿慢慢……下……下滑吧。”吴奎又结巴了。
张天津依言而行。我在下面看着他们觉得好笑,因为我看到张天津那肥大的屁股顶在吴奎的头顶上,仿佛耍把戏的“猴子坐橛”,两个连体怪物一般,慢慢从树干上蹭下来。我在想,张天津啊张天津,你这时候可别大小便失禁啊!
吴奎站在树下叉着腰喘着粗气。而张天津则完全堆在树下,翻着白眼儿喘着粗气,裸露出的肚皮上有一只大眼儿,上面还挂着一些木头的碎沫子。好在血不是太多,仅仅戳破了肚皮而已,没有伤着内脏。不幸中的万幸。
“还能上学吗?”休息了一会儿,我问张天津。
此时,张天津也渐渐恢复了体力,他一骨碌坐了起来,看了看并没流太多血的肚皮,说:“不要紧,我还能上学。我要是不去上学,这个时候挺着个破了的肚子回家,我爸爸会不会砸死我!”
我悲哀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我说你……你们啊,你们真……真……真大胆,”吴奎这时也缓过气来,批评着我们,“这么高……高……的树,要是从上面直接掉下来,你们还不摔碎了个屁的呀!”
面对着他的帮忙,我们也不好说什么。那时的我们也不懂说谢谢,于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尽量表现出悔恨的样子。吴奎见到我们这样,以为我们听到了他的劝告,于是满意地离开了。“下次不要爬树了啊!”离开之前,就像大多数成人那样,依然是扔下一句劝告。
“好的,我们再也不敢爬树了。”我说。张天津也附和着。
我拉起张天津一瘸一拐地向学校走去。“以后还敢爬树吗?”我扶着张天津边走边问。
“敢!”张天津望了望四周无人,然后像慷慨就义前的烈士一样斩钉截铁地说,我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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