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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他眨了眨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又细又密，看上去质感很好，&ldo;当然，如果需要某些违规的服务……&rdo;

不你打住。

我不是基佬我拒绝。

他用银铃般的声音笑起来‐‐该死的‐‐随即在我面前关上了门，那道木门彻底隔绝了我的视线，也就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神游一般逛回天堂门口，雷米尔正换完班，对我行了个礼，&ldo;殿下？&rdo;

&ldo;你知道什么叫人妖吗？&rdo;我木着脸看着他。给他解释完这个词之后他也表示费解，&ldo;为什么不最开始就选择阴性的模样呢？&rdo;

&ldo;大概是女装大‐‐&rdo;我叹息道，&ldo;不，算了，这种奇怪的萌点你还是不要懂。&rdo;

雷米尔：&ldo;……&rdo;

我从他身边神游过去，没来得及走远就被他一把扯住，&ldo;殿下，您比较喜欢人妖吗？&rdo;

我差点呵呵他一脸。

&ldo;雷米尔啊……你就很好，非常好，千万别多什么奇怪的东西，求你了。&rdo;

雷米尔明显舒了口气，&ldo;只要您不下令让男天使穿裙子，都没有关系。&rdo;

我：&ldo;……&rdo;

雷米尔，在你的印象里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像是看透了我的内心吐槽，雷米尔笑起来，&ldo;殿下，&rdo;他那蓝眼睛温润如水，&ldo;只要您想，我们就会去做的。&rdo;

我忽然有点心虚。雷米尔弯了眸子，他还没换下战袍，那身衣服衬得他高挑修长，四片羽翼轻软地垂落，他的金发反而成了某种装饰品，我好像忽然想起我为什么要来找他了，&ldo;雷米尔，你想当老师吗？&rdo;

&ldo;老师？&rdo;

我用了足有一个小时给他解释什么叫教育体系，一边说一边带他往第三天飞。雷米尔全程沉默，除了问问题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末了他用一种颇为奇怪的、混合着敬佩和不安的表情道：&ldo;殿下当真缜密。&rdo;

……啥？

&ldo;这样一来，天堂的未来就尽在掌控了。&rdo;雷米尔似乎没注意到我的疑惑，&ldo;通过向小天使灌输‐‐&rdo;

&ldo;打住。&rdo;我们两个一直是挑没人的地方飞，他才敢说出这话来，&ldo;我不是要组建私军。&rdo;

&ldo;明白。&rdo;雷米尔的笑让我知道他根本不明白我纯洁的内心，然后我想起他的本职：教导堕落者。

……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元旦快乐‐‐

第10章第九章

第三天是天堂目前最大的平民聚集地。这里不允许随意飞行。我和雷米尔在第三天七拐八拐，顺着记忆找到加百列的屋子，他已经换了一件简单的长袍，看起来顺眼多了，&ldo;殿下带人来抓我了？&rdo;

&ldo;来讨报酬了。&rdo;我给他个白眼，&ldo;准备好当劳工吧。&rdo;

加百列笑得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就算穿着男装他也是妹子脸，疑似有假胸加持。小天使被关在屋子里，我们三个在外面谈建学校，颇有种伟大的作品在尘埃中诞生的架势。

&ldo;这样……&rdo;加百列咬了咬指甲，&ldo;所以最关键的还是钱吧？单纯在……卖东西是没用的，我们要让钱活起来。&rdo;他抽出一张纸开始写写画画，用的是我随身带的本子和笔，因为我经常记一点稀奇古怪的备忘录，&ldo;天堂现在其实并不缺钱，物价并不高，大多数天使手里是充裕的，但他们还是会攒钱‐‐&rdo;他看了一眼小天使所在的内屋，&ldo;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没出现您说的&lso;通货膨胀&rso;，因为请治疗天使太贵了，绝大多数天使都要备一时之需。所以我们要找到新的可卖的东西，并想办法降低治疗天使的要价……&rdo;他看向我，严肃道：&ldo;治疗天使是个垄断行业，无论哪个属性的治愈术都是非常艰难的魔法，物以稀为贵，即使有天使试图打破这个垄断也会被排斥打压，但若是殿下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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