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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却太柔,反被那贼人算计,落得差点一尸两命的下场。”
谢琅很难理解明明一手好牌最后却打成烂牌的结果。
不过她也明白,造成这个结果并不都是魏清明的错。
原主魏长宁也有问题,自己为镇国公主,参政议政,而将女儿落在一边,任由宫中的嬷嬷照顾。
平时又放纵魏清明,总以为魏清明能够在她的庇佑下安稳一世。
说到底,魏长宁对魏清明有爱,但不够爱,她更喜欢自己的事业。
不然几年下来,不可能没有发现女儿的异常。
“母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承恩侯是我夫君,是我的天;老夫人是我婆婆,是我的长辈;若我不敬夫君,就是颠覆纲常,不敬婆母,则是不孝……”
“可母亲你说的也对,我是郡主,论身份地位在他们之上,不应该受他们磋磨……”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礼法说为人妻者要待夫如天,孝顺公婆……可我做到了,他们却要害我性命……”
“母亲,我想问,礼法,真的对了吗?”
魏清明眼中尽是迷茫,如果礼法是对的话,那她依照礼法去做,为何会落得差点一尸两命的下场?
如果礼法是错的话,为什么要有礼法?
礼法的存在有什么必要性?
“先不谈礼法的对错与否。”谢琅笑着问道:“我问你,礼法是谁制定的,维护的又是谁的利益?”
魏清明陷入了沉思,考虑了半晌才说:“是古代先贤定的。”
“好。”谢琅站了起来,在床榻边缘一边踱步一边看着魏清明:“古代先贤是谁?是男人,而且是有权有势的男人,他们制定的礼法,试问,会损害他们的利益吗?”
谢琅此话仿佛一道晴天霹雳,打破了魏清明心中的迷茫。
只听谢琅道:“强者制定礼法,而弱者只能遵守。礼法,不过就是弱肉强食的遮羞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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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有实力的时候,礼法都将为你让步。”谢琅的话语铿锵有力,如同一道曙光驱散黑暗,“三纲五常、伦理道德,你觉得为母有守过吗?”
“你那已故的父亲敢在为母面前说半个‘不’字吗?他敢让为母守妇德吗?”
魏清明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谢琅又说:“他不敢,就连你也是随我姓,他半句话都不敢说,因为我比他强,就算为母找一百个男宠他也只能受着,这就是事实的真相。”
“同理,你是郡主,你背后站着孤和陛下。至于司浩荡,你承认他是夫他才是夫,你不承认他算哪门子的夫。”
据魏长宁的记忆来看,魏长宁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驸马只能看她脸色行事。
至于男宠,魏长宁倒是没纳,不是因为她守礼法,而是她不感兴趣,整天只想着她的事业,只想着要流芳百世。
这也好,她不用处理繁琐的后宫。
“我承认他是夫他才是夫?”魏清明好似有点明悟,谢琅的话好似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的大门。
如果当初,她能意识到这一点,那么这些年的委屈岂不是不用受了。
不过这样也好,她也算看清楚了司浩荡的真面目。
“清明,这些年终归是我疏忽了你,让你连识破阴谋的手段都没有。”接下来才是正题,谢琅借魏长宁的身体就是为了体验不同人生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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