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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城:“……”
男人沉默的立于床前,黑眸盯着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小醉鬼,半晌后,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认命的给人脱衣服脱鞋。
将醉酒崽脱得只剩一身里衣,男人转身离开床边,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不多时,端着一盆热水重新回到床边。
将热水暂时放到床前小案几上,男人坐在床边,又开始去脱某崽的衣服。
不料这一次,原本睡死过去的醉崽突然开始挣扎起来,挥着两条手臂,死活不让人脱他衣服,甚至抓住了男人的手,半闭着眼睛叫唤:“哪来的流氓!不许脱我衣服!”
男人懒得和醉崽计较,单手轻松反制住对方的双手,“一身酒臭味,给你擦擦。”
林阳一眯着眼,意识明显不太清醒,“本少主自己有侍卫!用不着你来!”
男人闻言挑了挑眉,这臭崽子怎么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刚才还能认人,他就离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怎么突然变傻了呢?
难道刚才脑袋磕到床头了?
“听闻少主醉酒,属下立即赶来看望,不曾想少主醉得厉害,竟连属下也认不出,真是莫名令人心寒……”
男人的声音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幽怨味,原本迷迷糊糊的林阳一仿佛被人点穴一般,瞬间清醒几分,他眨了眨呆萌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坐在床前的男人。
似乎在认真辨认。
过了一会儿,他眼里又溢出笑意,声音听起来傻傻的:“没忘,没忘,你就是本少主的侍卫,衣服给你脱!”
说着,他还主动举起手,配合男人,将自己身上最后一层衣服脱下来,变成一条光溜溜的小泥鳅躺在床上……
醉崽难得配合,以防他的脑子再次抽筋不认人,男人动作娴熟的给他擦脸,紧接着是身子,直到把小泥鳅擦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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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一的脸蛋红扑扑的,不知道是醉酒的潮红,还是害羞的缘故,过程中脸上一直带着傻笑,眼睛始终盯着上方男人的脸。
等到男人终于完成手头的事,他的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伸出手朝男人撒娇:“亲亲……”
男人又抓住他乱动的手,并直起腰脊不让他轻易得逞,他低头望向床上的臭崽,开口逗趣道:“少主当学会自重,不可随便与属下有过分亲昵的举动。”
他委屈到皱眉,“不能亲?”
男人拉过薄被给他盖上,以免某人明天着凉,“侍卫不能亲。”
林阳一:“怎样才可以亲?”
“夫君可以亲……”男人谆谆善诱:“阳阳叫一声夫君,叫过之后,就可以亲亲,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夫君?
小醉鬼用自己那不清醒的脑子,独自斟酌片刻,然后又从薄被里伸出手,“夫君亲亲……”
虽然是在逗人,但当夫君二字从林阳一嘴里吐出时,男人的心跳还是无法自控的加速跳动,彻底失去原有的频率。
他情动的倾下身子,中途被两条白皙又不失韧劲的手臂勾住脖子,随后,室内响起一串黏腻的吧唧声……
林阳一死死搂住男人的脖子,原本闪亮的眸子逐渐变得迷离,对着男人那张冷硬的脸庞一通乱啃,直到将人亲得满脸口水,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手……
然后倒回床上,闭眼躺着一动不动,微扬的嘴角显示出他内心的陶醉……
满脸水润感的沈大峰主独自坐在床边久久无言:“……”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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